“寻找幸福的人是最幸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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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睡]祗园小呗(一)

*(伪)大正paro

*顽劣的舞女和笨拙的零工

*设定纯属艺术想象,无现实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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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到你,已是一年之前了。

祗园小呗的最后一个音节款款落下,身前的舞女紧跟着节奏落下最后一个步伐,完美的结束动作。

须臾之间,大厅之下掌声雷动。

长滨将额前的染着薄汗的碎发捋至耳后,一时之间竟不敢抬眸望向台下。

五分钟以前,斋藤告诉她台下的人群中有平手的时候她曾远远的望了她一眼。她几乎是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最远处的她,彼时平手正专注的看着台上的表演,并未注意到纸糊屏风后悄然窥视的她。

——她没有变。

长滨慌忙的转过身,抬手轻抚仍然起伏着的胸口。

她们分明相隔数米,她却觉得平手似乎瞬间回到了尺厘之间。她尚且记得她的眉眼,也记得她在耳边轻声呢喃时的细语,一切都这样熟悉。

「ふ酱...我的头发是不是乱了?」长滨不安的摸了摸发顶。强作镇定的看向斋藤,却连气息也是不稳的。

斋藤神色不明的剜了她一眼。

她从未在上台前这样慌乱过。她不知道上台之后平手又会用怎样的眼神看着她,又是否会想起一年之前形影不离的时光。

长滨才发现,自己也没有变。她依然会在这个小孩面前莫名其妙的紧张个不停,禁不住的思前顾后,一派小女人的作风。

——平手友梨奈,我还是喜欢你,喜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

长滨抱起三味线走回幕后的时候,心脏仍旧自顾自的嘭嗵不停。她始终垂首,一时之间连怎样正常的呼吸都忘记了。

「安心吧。」斋藤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坐的太远我也没看清,但是你上台的时候てち笑了,和以前一样。」

长滨给了斋藤一个过于沉重的拥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轻没重。

平手曾经在这里做过零工。

老板娘将她介绍给歌舞伎们的时候,她穿着附近高中的学生服,只是不声不响的远远的待在一旁。那时她已是一头凌厉的短发。平日里总是寡言少语的,只会在晚饭时回到这里闷声做下手,然后在早晨匆忙的离开。

相遇的机会很少,平手又素来寡淡 ,同这里的艺伎们的关系便自然而然地显得有些若有若无的疏离。若不是某次在外采购时亲眼看见她同某个同龄的女孩调笑着一同从校门走出,长滨甚至不知道她笑起来会是这样可爱。

长滨是这里的表演者没错。然而她不擅长吟唱,却有一手纯熟的三味线演奏本事。加之姣好的长相,竟也成了个小有名气的头伎。那时正值夏季,本应该是伎馆一年之中最忙碌的时候,然而某次意外的崴了手之后,长滨倒得到了难得可以偷懒的机会,便索性一直孤身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所事事的打发时间。

她仍然记得在某个一如往常的夏日里,正值店内最忙碌的晚宴时,在断断续续的曲声传入房内的时候,平手拉开她房门的瞬间。
长滨放下手中的书望向门口,恰好看见平手一脸错愕的站在门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在对视了几近3秒之后,她倏地低下头道「抱...抱歉!!」

慌慌张张的别过身,随后‘咚’的一下甩开房门逃也般的离开了,长滨紧跟着平手关门的动作条件反射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嗤’的轻笑出声。

在房里闷了已有一星期有余,她头牌大人自然不会放过找乐子的机会了。

长滨促狭的笑着,沿着榻榻米利落的爬向门旁,小心翼翼的拉开木格门,随即拾掇起左手的和服振袖,稍稍倾身而出,露出了半截身体。抬起右手朝平手的方向招了招。

「哎——。那个......てち?」

——她的朋友确实是这么叫她的吧?


前方的平手肩侧一僵,有些迟疑的转过身来

「是...是?」

长滨蓦地掩嘴笑了。

「是喔。て——ち。」




平手的脸红到了耳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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